开了捆绑孟达双手的绳索。
孟达双手互握,活络下发麻的手指。然后清了下嗓子高声说:"听我的,大家不要打下去了。你们————
",他用手指着那些牛辅的女护卫:"你们为谁去拼命?拼命做什么?"
他又手指着黑衣女子们:"你们———怨有头,债有主,刚刚你们的丘女侠已一剑把牛辅刺死了。她们这些人与你们也无怨无仇,打斗下去拼个你死我活有什么意思呢?"
大家听了他这番慷慨激昂,都不出声。膳房里顿时鸦雀无声。
孟达知道他的话说动了她们。停顿了一会,他和缓了语气,说:"大家把兵器收起来吧。"
没人动。
又一会,还是丘水依把自个的剑在牛辅的尸身上一抹,把血抹掉,然后把剑收进剑匣,说:"把兵器收了吧。"
黑衣女子们依言一个个收了兵器。
牛辅的女护卫们还在犹豫着。一个女子带着哭音说:"可我们怎么办呢?我们都无家可归,无处安身了。"
修长的黑衣女子听了这活,也侧脸对着丘水依说:"姐,我们怎么办?我们也没家了。"
不知道是谁带头抽泣了一下,膳房里此起彼伏响起了抽泣声。
真是些娘们,刚刚打斗起来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的,转眼就哭哭啼啼了。孟达搓了搓手,搔了搔脑袋。
他也没主意。
"这样吧,大家先休息下,把这收集好。等会一块来合计合计。"
牛辅的那些女护卫们这才收了兵器。看来,女人们在最无助的时候,天生会对男人产生信任和依赖感。
牛辅的女护卫抬着牛辅的尸体,寻找了几件挖土的工具,打开后墙的小门,去把牛辅埋葬了。孟达没阻拦,丘水依也没阻拦,毕竟他们主仆一场,必须的。
黑衣女子们也忙开了,把刚刚因打斗弄得狼藉一地的室内整理好。
孟达这才有机会走到丘水依跟前:"丘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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