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所图了。也好,你不来找我,我也正要去找你呢。万一发现她威胁到貂蝉的生命安全,那对不起了,我也只有辣手摧花,让你香消玉殒了。
于是,孟达一声冷笑:“看来,闭月姑娘知道二太太对我特别关心体贴罗。”
闭月调皮地眨眨眼,嘟着嘴说:“我可什么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孟副总管别又像前二日那样喝得酩酊大醉,所以特地烧了醒酒汤,候着你归来就赶紧送过来了。”
“不是表、、、二太太关照你做的?”
“副总管心里只惦记着二太太呢。”
孟达摸不清闭月的来意,想了想,不如干干脆脆作个了断吧。他愠怒地说:“你想怎么样?”
闭月见孟达动了怒,忽然眼圈一红,竟抽抽答答哭泣起来。
这下搞的孟达有些手足无措,他慌忙问:“你哭什么?”
良久,闭月才止住哭,说:“副总管你只知你家表妹命苦,可我的命其实比二太太还要苦上百倍。二太太有个当大官的义父,有马副总管这样的亲戚,还有个很疼很爱她的相公,可我什么都没有。我娘在我岁那年,就被当地的一个恶霸强奸,含羞跳河自尽。我爹去找他拼命,又被活活打死。我被那个恶霸卖到这里的一个土财主当使唤丫头,天天没早没黑做苦活、脏活、累活、、、、”说着说着,许是让她回想起了那个痛苦的记忆,她禁不住又抽泣起来。
孟达听着听着,同情心不禁油然而生。他默然不语,怜爱地望着她。
“等我逐渐长大,那个财主见我漂亮,就想非礼我。幸亏财主的老婆及时赶到。但从此后,我就被财主老婆支派到一个染坊,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吃,吃不饱,穿,大冬天都没一件棉袄穿,还不准别人和我说话。每个夜晚我躺在冰冷的床上,我就对自己说:不管怎样,你要想办法活出个人样。后来,吕布的军队打了过来,财主带着一家逃往许都去,我才觑了个机会逃了出来,正好碰到严太太找丫环。”闭月如泣如诉地说。
孟达给她倒了杯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