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部和女真人,连西域各部都算很长远了,何必再去为缥缈的俄罗斯帝国操心呢。
这个国家不光听着陌生,在历史记载里也从未与汉人王朝发生过联系。隔着这么远就要未雨绸缪,是不是有点杞人忧天了。
“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亏你还是总参谋长,眼光却只盯着大明周边,朕画的这张地图才是全局。
来仔细看,如果大明击败了女真和漠南蒙古,下一步要面对谁?除了西边的瓦剌各部就是北边的广袤土地了。现在俄罗斯帝国的军队已经抵达了这里,你觉得还远吗?”
洪涛很烦听到这类言论,从大臣到百姓总想着关起门来过小日子,却谁也懒得打开窗户看看别人在干什么。总觉得危险距离自己很远,根本不值得操心。
这种坐井观天、无知者无畏的习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但必须要在自己这里结束。
上亿人口的国家不可能总指望一个人推动前进,自己应该只管掌舵,旁边还得有很多人分工合作才对。
“大漠以北少雨干旱无法耕作;葱岭以西山川纵横难以跨越;陛下除了要对付女真和蒙古,难道还要继续西进?”
袁可立盯着地图,好像是头一次看,半晌才把眼光收回来,可依旧不理解皇帝的意图。当初说好的在国内推行新政,让百姓吃饱饭;对外消除女真和蒙古的威胁,避免让战火南侵。
怎么现在又改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了?如果按照地图的勾勒,大明在其上只不过占了扇面大小,难道剩下的整面墙都要打下来?再有100万陆军和新军也不够用啊。
“礼卿,先坐下,喝口热可可。”
看着袁可立一脸的不可置信和惊诧,洪涛没敢马上告诉他答案,而是找借口缓了缓。现在还不能把这位最有能力的合作伙伴惊走,也不能让他感到失望,自己得想想该从什么角度去说服。
“陛下,臣以为是时候在河南、山西、陕西推广新政了。广东、福建、山东、直隶的新政效果有目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