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聋老太太的声音阴冷无比,
“无论这小杂种知不知道他父亲的事,就目前的情况,咱们大院里留不得他,已经撕破脸皮了,就别再顾虑什么名声了。”
声音缓了缓,聋老太太继续道,
“中海,接下来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易中海目露凶光,不过还是犹豫了一下,
“老太太,要是我太过明目张胆对付他,这外人看去了,恐怕会说三道四啊,毕竟明面上我是他的师傅,而且这小杂种的父亲之前是我师傅......”
“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得选择吗?”
聋老天天直接打断易中海,寒声道,
“你有没有想过,一旦被这小杂种知道他父亲的事情,他会怎么做?你还在顾虑这些有的没的?今天的事情你看不到?你已经压不住他了!”
盯着易中海,此时的聋老太太眼神里的凶光就像一条毒蛇,
“你难道还以为有回旋的余地?之前你为了宣扬道德名声,只是压着这小杂种,我就不多说了,但是现在你已经压不住他了,你还等什么?等他知道真相来对付你?”
聋老太太的话,就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易中海心上。
目光变幻,易中海眼中犹疑尽去,凶光毕露,
“老太太,你说得对,是我想差了,这小畜生留他不得!”
聋老太太脸色稍缓,
“你往日用道德捆绑,镇压院里的人,维持地位,无可厚非,但是目前对这个小杂种已经没有必要顾忌什么,必须尽快收拾掉他!”
“我明白了,老太太,你就看着吧!”
...
就在易中海与聋老太太密谋着的时候,后院刘海中家里,正在开着家庭会议。
二大妈一脸心有余悸地看着刘海中,
“当家的,这,这杨毅今天发什么疯啊,当众打人,连一大爷和老太太都不放在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