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瓜子,讲的东西还会有第二层含义吗。
而竹田、武田二人见我吐出两字后便陷入沉思,估计是以为有一丝希望,于是改用真挚的目光看着我。
被摆脱到这份上也实在不好拒绝。
我只能放弃挣扎般地叹一口气,有些不情愿地答道:
“......好吧。”
“太好了!”
这两人好像根本没有看出我的不情愿,原本真诚的眼神转变成了亢奋的光辉。
竹田和武田在高兴地相互击掌、喝彩时,就已经将我遗忘于角落里了。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所谓朋友啊。
我不禁想到。
看来朋友式理论的威力果真不同凡响。
但要是连朋友间也只能以互相利用,亦或是单方面被压榨才能维持,那么我到底是为何寻求这种东西?我又何必去找寻这种关系?
我渴求的从来不是如此虚假无趣之物。
所以这两人还不能算是我的朋友。
由此可见,这个世界果然同我的面瘫一般阴沉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