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趁其沐浴潜入房中意图不轨。
赢樱县主身份尊贵,虽说八百亲兵被安排驻扎在了城外,但她身边可不乏高手保护,沈浪溜进县主房间自然是被当场抓住。
赢樱县主大怒,当即下令要斩了他,好在沈浪的父亲沈东来及时赶到,跪地求饶之下才保住了他的一条性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二十军棍下去,当场打折了沈浪的脊骨。
“浪儿,喝药了。”
房门打开,沈东来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原本四十出头的他,此刻满头白发,面容沧桑憔悴,双眼布满血丝。
沈浪身体微颤,他知道自己这位便宜父亲三天前还是满头黑发,精神奕奕。但短短三天时间,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精气神萎靡不振,整个人充满了暮气。
“我没有对县主图谋不轨。”沈浪紧咬着嘴唇,颤声说道。
沈东来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沈浪的头,柔声道:“我知道,浪儿你虽说喜欢胡闹,但做事向来有分寸,怎可能对县主图谋不轨。此事定有隐情,等你好些了为父一定把此事查清楚,还你个清白。”说着他微微一顿,“那日的事情,你可记起来了?”
沈浪轻轻摇头,这也是他三天来最大的疑惑。
穿越来后,他对原主的记忆是全盘接收的,虽说没什么代入感,那些记忆也像是电影画面一样,但终归是有的。而且只要仔细回忆,甚至能记起小时候的事情。
蹊跷处就在于,明明记忆完整,但偏偏是穿越当日,或者具体点说是“冲撞县主”前后几个时辰的事情,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沈东来暗暗叹了口气,但依然神色温和,道:“无妨,先养好病,其他的之后再说。”
两人正说这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人声。
沈东来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出去看看,你好好休息。”沈东来说了一句就快步奔出了房门。
沈浪躺在床上,就隐约听到外面传来谈话的声音,有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