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无从适应。
“咳咳~”宴永安这个时候轻轻咳了两声:“彦姑娘,要不先带着你父亲遗体,和我一起解压人犯回去临安县。”
“也好安排一下你父亲的葬礼,这里距离南海太远了。”
“其次,人犯解压回临安县,再做审判。”
“这。。。”彦青抬头。
“如此正好,我们也刚好顺道,一起去临安吧。”楚怡看向杨肆说道。
“好啊。”杨肆点了点头,本来他们的计划路线,就是打算在临安县休整一天,然后直接去长安城。
临安县距离长安城不过一天的路程而已,如果骑马加速,半天都到了。
于是乎,彦青强行打起精神,安排商队转头返回临安城。
其实,彦氏商队也是昨天才从临安城出来,还在临安城采购了不少的物资。
。。。
临安县。
作为天子脚下的县城,自然繁荣非常。
彦青看着临安县神色复杂,昨天从临安县出来的时候,父亲还在跟自己说着,跑商路线,还有回到南海之后的各种规划。
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已经物是人非。
接下来楚怡和杨肆协助着彦青先把彦氏商队安置好,随后就着手彦父的葬礼。
彦青其实也想把父亲安葬到南海落叶归根,但是长安距离南海太远了,一路颠簸回去彦父的遗体,早就发臭腐烂了。
彦氏在这边也没有什么熟人,而且彦青适逢变故,精神状态也不好。
所以一切从简,当天下午,彦父就下葬了,彦青抱着灵位久久发呆。
楚怡一直在身边安慰着。
第二天,廖子杰直接问斩!
面对这种丧心病狂的白眼狼,宴永安也没有任何留情。
廖子杰行刑的时候,甚至还有一些当时在驿站周围的江湖中人闲得蛋疼过来旁观。
随着廖子杰人头落地,那些江湖中人纷纷拍手叫好。
而彦青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