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说明陈农走的时间不长。”
矮个子男人手托下巴也不是一开始刚见面不太正经的样子了。
“从你见到陈农距离现在过去多久了?”
女人端详着手套上的血迹,眉头微皱。
“也就半个小时左右。”
“会不会他刚才就一直在这个房间里!”
“会!就是在这里。大爷的线索又中断了。但是这个事件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这次没见到尸体在哪里,这也可能是……”
“别可能了,你们赶快过来看这里。”
还没等小个子分析完,就被短发女人给打断了,床头的左边有一个竹条编的隔断帘子被她拉开了。
里边放有一张特别古老的桌子,看上去是个很值钱的老物件了。
桌子表面木纹泛红黄色。
上边摆放布局跟这整个卧室一样,上边有床,被褥,床头柜……
还有…
还有跟现在他们所有人看到的一样,还有一个竹条编的隔断帘子。
……
这么现代化的一些家具在这个古老的桌子上显着格格不入。
又异常诡异。
……
但是这个大小版的不同型号的卧室,又有着不一样的地方!
桌子上的床上,被子里边躺了一个草人。
盖的被子上边放了一个三根比较长的香。
而且上边还是燃着的。奇怪的是明明在被子上,却没有烧到被子。
香烧的不太规整。
两根是长的,一根烧的很快,长短到只有另外两只的一半长短。
而且那根短的香,烟并不是直着向上的,他是旋转着一圈一圈往上蔓延的。
陆何其弯下腰把头凑到草人边上打量着。
手从裤子口袋里伸出,轻轻转动草人的头部,草人的后脑勺微微转动,赫然发现上边用红笔写了……
“陈农?”
“写了他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