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虞啸卿态度很软。
“包兄,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曾经,包乐耀跟虞啸卿在一个军校毕业,后来上了战场也相互扶持。
要不是包乐耀舍命相救,虞啸卿早就魂散战场之上了。
正因为如此,虞啸卿此刻面对包乐耀的嘲讽,也一点脾气都没有。
下一刻,更是发现包乐耀只是区区少校而神色狂变。
“包兄,这怎么回事?”
要知道,包乐耀参与过这几年爆发的所有大规模战役。
军功完全能够得上将军。
别说少将,中将也当得。
可现在?区区少校,甚至不如他的上校!!
“怎么回事?”
“卸磨杀驴呗,你还看不懂吗?”
“要不是团座赏识,我如今甚至只是个被迫退役的废人。”
面对虞啸卿,包乐耀也不隐瞒什么。
言语之间对国府的不屑溢于言表。
说别的也就罢了。
对国府不屑,虞啸卿也不能淡定。
“包兄,我虽然不知道你遭遇过什么,但我想一定是有小人别有用心。”
“你这么说国府,怕是不合适吧?”
“不合适?有什么不合适?”包乐耀当即就笑了。
“国府那些家伙能过河拆桥,我凭什么不能说?”
“一开始的国府,跟现在的国府已经不一样了。”
“现在的国府,不过是某些人别有用心的工具而已。”
“虞啸卿,你醒醒吧,瞧瞧西南吧。”
“为了抗击日寇,西南青壮多少人战死沙场?”
“家中顶梁柱倒了,活不下去,国府在干嘛?”
“且不说别人,就说我吧。”
“征战沙场,伤了一条手臂一条腿。”
“是可以治好的,但国府嫌弃花钱多,让我被迫退役了。”
“若不是团座,我此刻就是个只能躺在床上看不见任何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