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被公羊以及兰开斯特兄弟围在中心,彼此间提着Weed来回抽,他站立不安扫了我几眼,便将烟蒂踏灭,朝着这头走来。我不知他又要干嘛,往正直者身边缩了缩,他拉住我的手,对边上几人说:“我和自己老婆说些私事,这总可以吧?”
“我很抱歉我俩之间关系一下子变得那么奇怪,而且我理解你为什么生气。真的,我都明白。”再对我感兴趣的人,也无法阻止小夫妻间和解的私聊。我被Alex拽着手来到角落里,他苦笑一声,道:“我不该那么弱智动手打你,原谅我。”
“没关系,你不必道歉,只是这段时间对我而言,实在太难了。我也不想听你解释,现在都过去了。”我扭过脸不去看他,梳理自己凌乱的长发挽作马尾,说:“如果真是你老婆我要求离婚,如果不是那再好不过,总之你别碰我,再有一次我肯定会揍你!”
老实说此刻的我,心头对他还是有记忆的,并且也知道自己遗失了关键的部分。但奇怪的是,除了生活细节,我却对发生过的种种惨战记忆犹新。而面对心急如焚急于想修好的他,我就是不愿给机会,偏要惹他不高兴。心想如果你求求我,再下贱一些再卑微一些,或是抱着我大腿嚎啕大哭,没准我心一软,也是可能的。
法国小青年虽没怎么正经谈过恋爱,至多与纳什维尔超市货花萨姆拖着手吃过冷饮,但毕竟脑子活络,见我爱搭不理却没有推开他离开的意思,瞬间领悟自己该做什么。正当他抱着我死磨硬泡时,勿忘我铁青着脸走来我们身后,冷冷地说大团长正在商讨对策,有些重要的事要问话,让我立即过去。
胡子老头名叫瓦莱松(Valleson),人送雅号泅水之星,此刻正叼着个玉米烟斗在苦思冥想。见我被勿忘我拧着脖颈解来,便对身边四个圣维塔莱挥挥手,让他们将闲杂人等赶到石壁另一头。当耳边开始变得清净,他们便继续搭蓬帐,完事后纷纷走到我背后,皆面无表情,泥塑木雕般地站着。
“据你朋友说,轭门前干掉双重嚎灵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