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食物,以保证她好好活下去。虽然父母早已是面目全非,但人性里的慈爱战胜了一切魔障,望着铁仙女,小法鲁克斯感觉这里成了她的家。
而至于小女孩独自一人坐在草窝中将相片放入厌头罗金匣,里头的战俘断指究竟去了哪儿没有表达。范斯觉得,我们不能指望一个年仅八、九岁的小孩会认为这是件很重要的事,她更关心的是自己可以回家了,也许断指被她扔了,也许匣子本身就是空的,这谁知道?当然,这个回家一词有多层意思。
小法鲁克斯可能是获救了,也可能最后还是死了,总之,她已从凹道小屋内消失了。
“她一定是获救了,而且救她的人,还带走了开启金匣的钥匙。”Alex泪眼朦胧地望着骷髅,说:“不然,它为什么会出现在小吕库古的黑色双肩背里?这东西始终在除废宅外的任何地方。”
“我也这般认为的,当然,我喜爱happyending,你可能也是这么希望的吧。”范斯望着鼻孔中喷出的烟雾,袅袅飘向圆窟上方铅青色的天,忽然大惊失色,又说:“如果我们这点猜错的话,那么小法鲁克斯可能就是那俩个男的所说的老婆子。这样的敌人,还拥有小老弟那样一双怪眼,确实是万分难缠。该死的,假设真是那样,我即便有机会,也绝对下不去手,你们说怎么办?”
“老范,我现在就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小法鲁克斯绝对成不了老婆子。”Alex替碎骨骷髅拂去怪脸上的碎石渣,道:“这个答案,正是它告诉我的。”
“它何时开过口?如果说话咱们全应该听见才对啊?”我不由掏了掏耳朵,问。
“它不是在用语言告诉我,而是用某种我也不知道的方式传达信息。”Alex从范斯塑料夹取了支Weed点燃,长叹一声,道:“以下我所要讲的,可能是最残酷最悲伤的一段。”
通过Alex的猜测及描述,一段催人泪下的故事,跟着被还原出来。
小法鲁克斯走了,临行前她不忍与自己父母诀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