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说,从刚才起你就很异样,究竟在担忧什么?”
“你觉得那幅肖像上手捧肥皂盒的人,会是谁?”他却不正面回答,指着大型油画,问。
“这个嘛用脚趾也能想明白,摆放位置显目又霸道,多半就是老吕库古本人吧,并且年龄也对得上。”我得意地扫了一眼,伸手接过他递来的雪茄,说:“这种低幼问题,你觉得我会思前想后琢磨不透吗?”
他垂下脑袋笑了笑,默认了我的猜测。见Alex又陷入沉思,我又问:“是不是画布上写有署名,你得出的结论?”
“不,我面对面见过他。”他深吸一口烟,叹道:“知道为什么在底下我竭力反对胖子不能光凭发梦就冒险?你以为我想惹他不高兴?老实说,我根本不打算真去找。”
见过老吕库古?我记得自己至始至终,就没与他分开过,如果Alex瞧见过,那我也会见过。
“所以啊,一番衡量下来,我们是斗不过的。如果再度遭遇,则必死无疑,这就是我支开胖子去拿叶子来的原因。”
“你说什么?何时?何地?”
“低语者退散后,在过道打背后猛撞我们的那个,就是移植了古蛮脑袋的老吕库古。”他摸出可萨人面具,嘴角颤抖:“正是因为它我才能看透那东西,光凭我们几个,连一成取胜的机会都不会有。”
“这怎么可能?当时我感觉是被火车头给撞了,整个人一下子滑出去十多米远,这能是人干的吗?”
“那不是人,我从未说过它是人,老吕库古根本没有人的外形啊,林锐!”Alex冷汗直冒双眉皱在一起,无比绝望地哀叹道:“这东西,就是个硕大无比的脑袋,将整条过道挤得满满,好几米高,背后拖着一截蝌蚪尾巴,也许那才是躯干!我看过来看过去,都没找到真身,却见它冲进拐角,将跑得慢的两条人影吞下了肚!”
“我的老天,这样的东西真袭来,该怎么招架?他的速度如此之快!即便被撞一下,就是半条命去了!除非是坦克炮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