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回事?”
通过描述,范斯遇袭也发生在过道遭遇低语者起那一刻。当时他人虽然在半圆形廊道内走动,但也听见了这种说话声。正待向我们靠拢时,忽然惊闻底下大厅内也有人在说话。说话的是两个男人,语调很成稳,年纪约莫跟他同龄。他本想查看说话声在哪,无奈手电都在我俩身上。既如此他索性找个角落蹲下,细细辩听他们在说什么。
这不听不要紧,一听就更迷茫了。说话的俩人,一个哭哭啼啼,另一个在不住安慰,似乎很暧昧。所说的内容也是云山雾罩的,总之他们十分担心这屋子再闯入陌生人,但又无法避免,真的发生就得继续苦熬八小时。哭的那个说他很绝望,只怕永远回不去了。还有一个说此刻他们自己也会拼尽全力,都到这一步了,谁也不敢轻怠。
“那他们彼此间是怎么称呼对方的?”Alex提过一支雪茄,探问道。
“这他们没说,似乎是特意回避,担心被谁听见似的。总之这两个男的很怪。”
“好嘛,一锅大杂烩,陷入这破屋的人越来越多,如果再配个迪厅镜面旋转灯,可以公开往外卖票了。”我摇摇头,打算将满脑袋的混沌挥去,问:“那你听了半天,就没刺探出其他有价值的情报?”
“当然有啊,小老弟,我还未往下说呢。总之,说话的两个男的,似乎并不担心碎颅者、煤炭脸儿或是凶王古蛮脑袋这些,他们陷入的是其他麻烦,而且真正要做的,是逮到真凶,如果不能活捉,就搞刺杀。”范斯点起自杀前最后一棵weed,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眼睛忽然瞪得老大,说:“他们的目标是刺杀一个老婆子!你说奇不奇怪?这老婆子又是打哪冒出来的?你们别打岔,我继续往下说。”
蹲在角落的范斯于是越听越古怪,心中掂量一番,觉得对方文质彬彬,可能也是同样的落难人,如果对上话就能给自己指点迷津,就打算开口大叫。哪知人还没追出去,就感到双眼一抹黑,跟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过,最后留在他头脑中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