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问童欣,知不知道昨晚自己在KV的表现,后来是怎么回来的,她都答曰一概不知。
大概十一点的时候,童欣接到电话,说是防疫部门查到我们乘坐了****次列车回蓉,列车上已经发现了疫情确诊患者。需要把我们送到隔离区,暂时隔离观察一段时间。
我俩收拾好自己的衣物和日常用品,等待来人带我们去隔离区。
非典时代的灾难终于轮到我们了。
在穿着隔离服的防疫部门和街道志愿者一同的带领下,我们先是接受了测体温和其他常规检查,然后供出下车后最近的密切接触者,填写了个人信息资料。正式被带到隔离区,考虑到我们是一对情侣,人性化的把我们安排在了一起。
童欣有点担心和害怕,幸好是和我一起,她有人可依赖,可倾述,可撒娇,可使唤。
我看了网络上的消息,我们可能是这个省会城市接受较大规模隔离的第一批密接者。
她最后悔的是,没把自己笔记本电脑带进来。没事的时候,最多能从手机上得到一些消息来源。
她给这几天那些与我们的密切接触者,所有能打的电话都打了一通,包括他爸爸和昨天那几位,得到的回答是只测了体温,做了登记备案。
现在的政策是患者的密接者才隔离观察,次密接者做日常观察,每天自己给防疫部门回报体温指标和身体的其他状况。
我安慰着她,没关系,我们在列车上的时候并没有乱走动,除了我去餐车买过元宵之外,没跟其他人具体接触过,没那么运气好,就染上了病毒。
对了,如果雅若和岑临还在蓉都的话,说不定也在这个地方隔离,因为我们是被隔离的第一批密接者。
吃过晚饭,快晚上的时候,我们的手机都没信号了。通过有线对讲呼叫管理中心,得到的答案是附近的手机基站停电了,他们特意给了我们iFi密码,让我们别惊慌,通过网络与外界联系。
她用手机上了微博,发布了被隔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