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体征很微弱。”
“要不去下一个……”
“不…我可以帮她，帮她维持一会儿生命体征。”
“我拒绝。”斯瓦尔德斩钉截铁地说，“如果你也染病怎么办？我们还有很多人可以问，不是非得这样做。”
伽蒂妮娅犹豫了。这时，床上的夫人突然虚弱且艰难地开口道：
“我…没有线索提供给你们……请回吧……”
“夫人！”伽蒂妮娅紧张地探出头，却发现夫人的呼吸渐渐微弱。
“您坚持住，我去找您的先生……”
面对伽蒂妮娅的提议，夫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摇了摇头。然后，覆盖着被子的胸膛再也没有了起伏的痕迹。
伽蒂妮娅瞪大眼，她的嘴唇开始颤抖。
“夫…人？”
斯瓦尔德赶紧用手把她拉过来，轻轻贴着自己的肩膀，避免让她看女士的死状。
“她已经死了。”斯瓦尔德轻声说道。
伽蒂妮娅的身体抖了一下，声音变得哽咽：“我本来…我本来有办法救她的……”
“别说这些。”斯瓦尔德摸了摸她的头，“这世上…经历这些的人太多了，你难道想全部救一遍吗？别对自己要求太高，何况你自身难保呢。”
平复心情后，伽蒂妮娅走出房间，恰好碰到正在客厅看报纸的男性。
她正在犹豫，斯瓦尔德却先一步开口：“先生，我们很抱歉，您的夫人刚才离世了。”
令人意外的是，男性竟然面无波澜，平静地回复道：“我知道了。你们先离开吧，我稍后会处理的。”
斯瓦尔德轻轻拍了拍还在发呆的伽蒂妮娅，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
去往下一个地点的路上，二人头一次变得这么沉默。
良久，斯瓦尔德才开口问：“你的异能，除了感知以外，还可以恢复生命吗？”
伽蒂妮娅摇摇头：“不，我只是觉得自己可以。”
她补充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