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等一会就好了,这药效要一个多小时后才能完全生效,坐吧,别冷着了。”
然而这时的李君珩根本听不见她说话,耳鸣声已经遍布了全世界。
在抽搐了一会后,受累了一天的他终是昏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阳光明媚。
昨天的积雪在耀眼的光照下化成了一滩滩积水,庭院里一切看起来都是平静柔和的景象。
陈知希正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看着两个身着青色道袍来者。
“陈掌门,闻人会长前些日子任务繁忙,没来道乔迁之喜,这是她的随礼。”
说话的此人,高额尖腮,一道字胡挂在嘴上。他站起身来递出一封黄褐色的信封,轻轻地放在陈知希面前。
另一位道人接过话题说道:“陈掌门,如今也是一方霸主了,可喜可贺啊。倒是以前有对不住的地方请多多包涵,都是收人委托,也是身不由己啊。”
陈知希看着两人,点了点信封,冷峻的脸上稍微有些柔和了些许。
这两人也算自己的熟人,以前和自己关系也算不错,在那个被众派通缉的时候也没有过于为难自己,皆是点到为止。
“谢谢,两位远道而来应该不只是这点事吧。”
“陈掌门也是明眼人,我也不弯弯道道了,七年一届的泰山道会,闻人会长希望您能修养这一年,为下一次的泰山道会蓄蓄力。”
“呵,这个女人。”陈知希有些上火,恨不得给这个光亮的额头来上一指。
“依贫道看,您不去也好。去年这些个教派被您针对的狠,难免怕在暗处做些手脚,等时间过了,这事也就那么算了。您那时再去泰山道会大显身手,众人都会从心底里佩服。”另一个青袍道人老实地劝着,满脸诚恳,好似全心全意都是在为陈知希考虑。
陈知希不管这两人话语中的意思,心中盘算着自己的想法。
泰山道会是法界道方的一次高规格的会议,大多数来者都是法界道方有头有脸的教派。各方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