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成功。”
楚休回想当时一句话差点召唤了维度领主的经历，摇了摇头。
“那就好。”
听到这个回答
古一似乎松了口气，开始解释道：
“让贝拉斯特它们轻松来到地球的...是你体内的恶魔之力。”
“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做到的，但这些能量在进入你体内的时候都变得精纯无比，就像被提炼了一遍。”
提炼？
听到古一口中的‘提炼’二字。
楚休立刻想到，自己每次获取力量的时候，系统都会进行的一次净化。
这种净化会剔除这些能量里，原主人的灵魂烙印。
让能量变得更加干净、纯粹、也更加强大。
“看来你已经知道是为什么了。”
“别紧张，我不会问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古一微微摇头，继续说道：
“你体内这种毫无杂质的能量，几乎可以视作一个世界的本源力量！”
“掌握了这股力量的你，自然也就成了两个世界间的桥梁。”
“就像一个信标，或是茫茫大海上的一座灯塔。”
古一表情严肃。
类似的事情此前从未发生过。
没人知道最后，这会演变成什么样的结果。
“如果我每次都能驱逐它们呢？”
楚休询问道。
驱魔系统是不讲理的。
大不了恶魔们来一次，自己驱一次呗。
反正就是随手画个驱魔图案的事，也不费劲。
“那你有没有想过...”
“如果有一天，两个维度间的屏障彻底消失呢？”
“随着你掌握的能量越来越多，两个世界的联系也会越来越强烈，维度间的屏障会越来越脆弱。”
“到最后...”
“当两个世界融合成一个世界的时候！”
“你还能驱逐它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