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夫人单独说,不知您可否?”
他这般开口,宁丞序哪里有不从的道理,他深吸一口气对着张韫一拜,临出门的时候,还对着杨令妤投来威胁的视线。
杨令妤非但没对他威胁到,甚至还对着他挑了挑眉。
她早便知道,皇帝不可能在她承接雨露后放他离开,定会派人给她送避子汤,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张韫来的这般凑巧。
没等他说话,她乖顺垂下头来,将其身后小厮端着的药碗接过一口饮下,捏着帕子擦了擦唇角,露出一张受了委屈却强忍着不言语的模样来:“多谢您了。”
张韫是跟在帝王身边的人,能爬到这个位置的人不只了解帝王,定然也会洞察人心。
在聪明人面前,杨令妤也不玩弄那些小手段,干脆凑上前去,从怀中拿出了珠子来,放在了小厮端着的托盘上。
“妾身份低贱,不敢瞒您,妾钦慕陛下,不忍他身边无人伺候,只愿能为陛下尽绵薄之力,还请总管提点一二。”
她将自己的野心摆着明面上,容张总管衡量。
据她所知,帝皇如今后宫仅有一个皇后,只因皇后太过强势且母家势大,可身为帝王哪里会一直吃素?
她不知帝王背地里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但如今她切切实实同帝王有了鱼水之欢,只看张韫愿不愿意帮她。
张韫眸子闪了闪,盯着她的眉眼与身段,很快做了决定,他将那珠子揣在怀中,面上明显带了几分恭敬:“夫人是聪明人,但男子都不喜欢太过聪明的,陛下也一样,但您既在夫家受了委屈,万万不可一人憋着。”
杨令妤略一挑眉,当即明白了,这是要将自己的委屈全部摆着皇帝面前才是。
一夜辗转,她在脑中盘算着明日,第二日一早便让文秋给她梳洗打扮。
脸上没有施什么脂粉,倒是叫面上红肿更加明显了几分,挑的衣服并不能抗多少风,但是却能将自己的身段若有若无展现出来。
她有意站在出府的必经之路上,正如她所料,墨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