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一人一盆水往他脸上和裆部浇甩。
火辣辣的感觉缓解了,他开始瑟瑟发抖,蜷缩着。
随后,陈管教让四个人抬着他去医务所了。
不用说,这滋味绝对不好受,还是年纪55岁的人,但是又怨得了谁呢,自找的。
满打满算,短短六天,让我见识到了三个雷人场面,保不齐明天就是“惊喜”,看似毫无征兆,实际上往前看都是有端倪可察的。
“这样的烂人,我这辈子头一次见。”
“这不找刺激吗,关键不要面子的啊?”
“他受罪不要紧,我们也跟着受累啊。”
“你看吧,等管教回来,我们又得老老实实坐在铺板上不得动。”
“玛德,牢运怎么这么差。”
议论是少不了的,并不妨碍我们要午睡。
午睡快结束的时候,他们扶着庄画硕回来了。
“庄画硕你听好了,只要还在巷看,你就老实点儿,现在全巷看的管教都认识你。”
陈管教撂下话,就走了。
庄画硕除了身上衣服湿湿的以外,再没看出来被喷辣椒水的痕迹。
在医务所给他进行了生理清理,以及让他洗了个热水澡。
庄画硕从这一刻起,“话痨”也不起作用了,硬是两天没有和任何人说话,静静的坐在铺位上。
据说发完账的时候,他直接把水杯和布鞋丟给于芳鞍,也没有说一句话。
而我在发账的时候,被公安传讯。
“在这里快有一星期了吧,能适应不?”刘庆警官见我落座,客气道。
“额,对我一个打工的仔,睡过火车站、公交站路边,这里的条件不算什么,没什么适应不适应的。”我笑了笑说。
“这次来呢,就是告诉你,我们昨天通知你父母了,你父母要给你请律师,甄珠也有意愿给你签谅解书,等几天你可以取保出去了。”
“不行,我不能出去。”
“为何?”刘警官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