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示。”
“笨成这样也好意思犯罪?明天你于芳鞍继续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都坐下吧,准备早点名。”齐厚无语了,用手指着他说。
早点名也出了差错,报数的时候,抢拍了。
“报数,1。”
“2”
“3”
…
“15”
“17”
“16”还没报,庄画硕就报了“17”。
“那个谁啊,报数报不会,干啥吃的!”值班管教呵斥道。
“报告管教,他是17号,庄画硕。”齐厚回应道。
“重报。”
“是,报数。”
“1”
“2”
…
“24,报数完毕。”
“先不出风门,一会儿武警查监。”值班管教说。
“把铺位号洞里的所有物品,包括床底有东西的,全部拿上来摆好,被子铺开,自制的掏耳勺、杯盖子、乾坤布袋子、口罩带子,属于违禁品的自己藏好,或者直接扔掉,被查出来戴背背枷,别说我没提醒。”
齐厚迅速边收拾东西,边示范说道。
陈管教进监说:“东西摆好了,出风门,面对墙壁站着。”
“向左右转,报数出风门。”齐厚下达指令。
“1”
“2”
……
“24,报数完毕。”
出风门,所有人依次双手举起,趴墙站着时,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冲击着我的良心,这种强烈感觉在喊口号,“重新做人”的时候也有过。
一名武警监室内搜查,一名武警监室外搜身,陈管教负责配合。
一名武警手持一米五的警棍,敲击地面,命令道:“上衣撩起到胸腔,裤衩下拉到脚跟,双手举起趴墙。”
随后,武警双手戴上手套,在我们赤裸的身上,上下搜身,力道还是比较大的,属于正道的力量。
武警搜身完毕,陈管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