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感兴趣,不稀罕男女就那么点事吧,也是一种成全她吧。”
“真离婚了,说一点不难受,也不太可能,就索性喝一次酒,都说酒是个好东西,果然是个好东西,旱酒鸭子赶到这里了,我们都是好人。”
说话是一门艺术,他这说话方式脱口秀也不过如此,逗的我们笑得肚子疼,得亏是齐厚再三提醒,笑的时候头不要动,手不要动,不然肯定得记违规,日小结上是不许笑的。
“来到这里,睡的被褥都不是新的,有的甚至发霉,洗澡的自来井水,三分钟搓灰是办不到的,导致我身子不干净,全身痒痒挠,尤其是刚冲过凉那会儿,挠完头皮挠后背,挠完后背挠挠脚,王磊是提醒过我两次,但是还没到他所说的那样,足屑弄得到处都是,你确定是足屑?不是头皮屑,泥灰角质层?再说了我头一次挠脚丫也很小心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而且那天我挠脚丫子,绝没有任何弄到他那里,这点我可以担保,要不拿监控看看?他窝了律师的火,看到我抠脚丫子来气,用手推我吼我又算哪门子的事?反正呢,我是无所谓犯不着我生气,就对他讲'你直接报告管教,换铺位不就好了,懒得打理你',我不发火,就是要他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至于,水杯的那件事,我是左右眼近视700度,看守所不让把带有金属的眼镜带进来,别人帮我打热水,我也去找我的杯子,我看到那个杯子,和我的杯子很像,颜色啥的做的标记都一样,只有底部他写字我没写字的区别,我以为是我的杯子,我抓杯子口又无所谓,当时他吼我,我懒得生气也懒得跟他解释,就说'我又不知道这是你杯子,我在找我杯子,关你什么事'。”
“后来,睡觉过铺连续几天动我,动的有理有据,我也无所谓,问题是那天使得劲大弄疼我了,让我觉得故意的成分很大,或许是那天过铺的面积大,拖拽力气大些,无意也尚未可知,我就稍稍来气,瞪着他说'以后再碰我试试,煞笔',就闭上眼了。煞笔充其量是一个缀词口头禅吧,绝不是要骂他的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