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二吃完饭,叮嘱程六,“你先去地里,我去县城看看大郎,娇娇的事也得说一声。”
要不然时间长了陈家从别处听说,再真以为她得了什么重病更不好。
等到晚上,程二从县里回来时,程家人都已经从地里回来了,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也不知道哪个天杀的打这么重,这都几天了,大郎脸上的青肿还没消利索……”
初七看了眼程五。
程五若无其事的呼噜呼噜吃着晚饭,吃完一碗又拿起碗添了一碗,“三嫂,你煮的饭越来越好吃了。”
同样的高梁米中掺了豆子,能好吃到哪?
程五纯是饿了。
说实在的,初七也没想到程五会真动手,她当时出的主意是撒谎说陈大郎被打了。
没想到他是做成真事才来报的信。
程五偷偷和她们说:“我就是看不惯这小子!娇娇也是犯……”他把那个“贱”字咽了下去,那是他侄女,他不能这样说她。“又不是没有好儿郎了,非得和陈大郎拉拉扯扯的。”
说白了是心疼初一。
程二怀疑的看着老五,不过他什么也没说,等到回了自己屋才和曲氏说起道观:“师父是个和善的,你也不用惦记娇娇,让她在那磨磨性子也是好的,要不然就她这个作劲的,嫁进陈家也不会消停。”
曲氏不爱听:“她咋不消停了?”后面的话在程二皱眉不悦中声音渐渐消逝,撇了撇嘴有些不解,“你说她咋就中了邪似的?”
程二摆摆手:“行了,反正她也好了,说那些也没用。”
他心里不是没有猜测,但没有证据,何况娇娇确实是做得过了,初一是他堂姐,怎么能传这样的流言害人呢?
至于他们买通张道士的事,他觉得也是娇娇的错。
竟敢威胁她老子,真该好好罚一罚。
程二说曲氏:“这些日子你也消停些吧!”
曲氏叹气,“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你说至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