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爹爹逼我练功,把我留在了深山老林中,便只有这把刀指引着我,砍杀了狼群,并走出了森林,如果不是“天下”,我已经被我爹害死了。
小时候,我问过我爹,我娘呢?结果就是挨了一顿打,所以我便不再多问了,因为梦中我不再看到我自以为是的娘亲的朦胧的脸,因有“天下”陪着我,陪着我走遍“天下”的东南西北,在梦中见到了我从来不曾经见过的天下与天下人......
我想,我不在乎我娘是谁。
因为她没法把我从森林中救出来,没法让我看到晨曦那照进森林的光芒,我还记得幸存后的我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看着森林中照进来的光芒笑,我记得那婆娑的林叶让阳光细碎开来,在我眼中仿佛是夜间的群星一般......后来我们来到了这个干枯的小镇中......
我听见了门外狗吠声,我拿起了刀,掀起了爹房门前的门帘,走了进去。
烛光还在跳跃着.........
爹死得很安详,没有太多的痛苦,我拿起了父亲临终告诉我的那块徽章——上面印了一个字,我虽不明所以,但依然珍重的将这徽章贴身收藏了起来,接着便用布裹起了“天下”。
这时门外那条荒凉镇里的黄土路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是十里外的军兵又趁黑摸出军营来逛窑子寻乐子吗?但马蹄的急促却又不太像....不敢那么张扬。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似乎是利箭破风的声音,接着附近家的狗狂吠了起来,连带的是一群狗吠,然后是破门而入的声音........
这是什么情况。
烛光忽明忽暗了起来.........
当阿牛要奔出黄土屋时,一道利箭从早已千疮百孔的纸糊窗户上穿了进来,一下便扎在了八仙桌上。
阿牛马上往墙上贴了过去,谨慎的贴着墙,微微蹲着身子,从窗口上看出去,虽然外面一阵暗淡,只看到一些火把在黑暗中来回的盘桓,接着是嚎叫与厮杀声。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