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他,摘了一颗葡萄放在嘴中,继续品赏。
恰这时,乐声又变,弦音震动,琵琶鼓捣,也不知换了什么曲调,听在耳中,竟然生出些妩媚来。
更在这时,只见一女穿来,竟是方才未见的舞姬。
乌丝流光,臂腿水滑,眉眼清澈,所遗憾者,面容有半边罩在黑纱里。不仅如此,她的身上也是薄薄黑色纱衣,虽然也是近乎透明,但黑色毕竟掩盖了大片春色,让人恨不能一步上前,把她衣衫揪下来,只留那雪白的娇躯共赏。
介时,又见此女轻启薄唇,微微舔动,引劲微合,轻声歌唱道:
“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
花容满面,香风裂鼻。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
插手红裈,交脚翠被。
两唇对口,一臂支头。
折搦乃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
鼻里痠痜,心中结缭。
少时眼华耳热,脉胀筋舒。
始知难逢难见,可贵可重。
俄顷中间,数回相接。”
莲莲舞步移动,忽儿在前,忽儿在后。
更待后来,尽往云乘风面前摩挲,腿臂弯滑,淡淡香气拂面,竟叫他一阵阵昏眩,意乱情迷。
就如不受控制一般,云乘风起手掠去,女子面上黑纱滑落。
一时惊煞其人,肤若凝脂,吹弹欲破,眸中星点,碧水**。这一眼瞧来,似嗔微怒,却又敞怀不躲,云乘风又是伸指一带,女子身上黑色纱衣滑落,如雪的肌肤,全部横陈在面前。
女子似是微有失足,落入他的怀中,满玉温香,香气更浓、火热更甚,光热的臀沟,直接嵌入他的帐篷顶。
其余数女须臾奔近,各自贴着他的后背、手臂,轻捻衣带,笑解罗衫。
此时乐声转柔,犹似双线缠绵,鸳鸯对歌,灵蛇交靡,鱼水欢乐。
不过多时,在屋外已闻得娇声喘喘,勾人心魂。
一名亲卫小心问道:“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