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无辜!你的咖啡色女朋友一年有364天来无影去无踪,想离间我们的人偏偏挑了她最能自证清白的那一天行动!”
“而且我的护卫队长告诉我,那两枚飞刀从六个老兵的缝隙中间穿过,抛刀的速度、力量、精准都是一流。拥有这种控刀水平的人可以轻易在人群中间干掉我,但他只在我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刀,难道不是怕弄死我?”
“这……”洛林臊眉搭目地揉揉鼻子,“但联邦厅当时可不是这么发布的。纽约人看到你血刺啦呼地被人抬进政务厅,不久以后传来的消息也是【你脱离了生命危险】。”
“因为总统先生说那就是你想要的!”汉密尔顿臭着张脸,“解释吧,如果解释不能让我满意,明天我就会吊着胳膊主持一场新闻发布会!”
“总统先生还真是善解人意。”
洛林叹了口气,纠结了一小会。
“动手的人确实不是海娜,是肖三妹,皮尔斯的风流债。这次皮尔斯和莎伦结婚,我看她心情不好,就建议她把脸遮起来,去繁华一点的街上扎那些不顺眼的臭男人。”
汉密尔顿瞪大了眼睛。
“至于为什么挑上你……”洛林想了想,“第一,我想给你一个延迟圣诞晚宴的合理理由,而且不方便和你提前沟通。第二,我希望你知道自己的安全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可靠。”
汉密尔顿沉默了。
他捧着《社会契约论》,神色游离,似在思考。
大约五分钟后,他抬起头:“你的百商联社正处在战争状态。西贡.阿比夫谋杀案后,联社的常任理事有六位搬进了你的墨丘利庄园,剩下的四位也最高限度提升了自己的警戒。”
“你们有自信保证自身的安全,所以你们怀疑你们的敌人会把目标转向我,这么说,这场战争的原因是旋转门计划,有另一个势力与你们发生了竞争。”
“他们是谁?”
洛林嗤笑了一声:“都推理到这一步了你还要装糊涂么?亚历山大,我的敌人是共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