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领导国家的政治家,我们及时清醒了过来。”
“美利坚的处境很危险。”华盛顿咧了咧嘴,“谁也不知道巴黎和约的保质期究竟有多长。英国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而我们重要的朋友,法国和西班牙却没有再一次帮助我们的义务和理由。”
“我们需要自保的力量,一个强有力的民主政府,一支顽强的陆军,一支可靠的海军以及尽可能的富裕和团结,都是我们在下一场独立战争前需要追求的目标。”
华盛顿停下话柄,沉默着直起腰。
“会长先生,洛林.德雷克先生,你熟悉你的兄长么?”
突如其来的问题打了洛林一个措手不及,洛林不快地皱起眉:“总统先生,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
“你疑惑我改变行程的动机,连夜打探美利坚的机密。”华盛顿说,“邦联议会在大方向上还是团结的,我虽然不知道你用什么方法接收到打探来的消息,但至少知道你确实去打探了,而且得到了答案。”
“你的兄长,那位塔维斯托克男爵,大不列颠皇家海军北美舰队的提督,沙克.德雷克上将向我们发出了威胁,用区区一艘战舰,108门舰炮就点中了我们的死穴。”
“所以我才让办公室向你透露我的行程,我原计划走遍整个中部和东北部,她们是连成片的,是安全的,是忠诚的。假如没有你的兄长,我更愿意在陆地上和我的国民待在一块。”
“所以,请告诉我你与你那位兄长的关系。他的邀请是我们雇佣你的主要原因,而你的立场则是这场答辩是否继续的重要依据。”
答辩一下子变成了质询,洛林看着华盛顿,竭力探究着这段质问背后的意义。
意义很重要。
就像在赴会之前,洛林通过汉密尔顿和所罗门小姐的奇怪组合得知了华盛顿对海事集团的青睐以及对这场答辩的需求,华盛顿刚才的话里肯定也包含了某种意义。
华盛顿想表达什么?想传达什么?还是什么都不想表达,单纯的只是需要洛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