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查克想了想,“从氛围到品类,与其说不错,不如说过于完备了。”
“毕竟是难得的贵客。可拆卸的长桌就占了一个货舱,餐具和炊具又占了另一个。”洛林挠了挠鼻翼,轻声为查克解了惑。
“会长看起来好像并不恼怒。”
“为什么要恼怒?”
“总统保卫处的裘德少将踩线了,居然让治安署软禁您。”
“又不是正式的软禁,我真想下船,那些治安官是不敢拦我的。”
这是真话。
查克和怀斯探长正面接触过,所以从探长的犹豫就可以看出来,他接收到的命令并不清晰,执行的欲望也不是很强。
“但他们还是付诸行动了!”查克偏过头嘁了一声,“领着纽约州的税金,却接受联邦厅的命令,仅这一点,那位脑满肠肥的治安署长在巡游法庭上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这件事你自己安排就好。”洛林摆了摆手,“既然要做就要彻底毁掉那位署长的政治前途,瞻前顾后是蠢人行径,还不如不做。”
“赔偿、倒歉、下台,我会让他身败名裂,让那些政客明白,在德雷克面前,个人政治生涯远比尽职尽责重要得多。”
“看来你已经有腹案了。”洛林看起来更开心了,“海娜应该告诉你了,瓦尔基里来纽约的原因。”
“是。”
“几件事情。”洛林用修长的手指敲打着艉楼上甲板的围栏,“第一,搞清楚华盛顿先生调整日程的原因。”
“调整日程?”
“是,他原本应该在4月10日访问波士顿,那时瓦尔基里也被选为总统座舰,只是保卫处提出的条件比现在苛刻得多,除我以外整艘船都要交给保卫处掌控。”
“那时我的态度是拒绝的。我让居中联络的先生带着我的条件回纽约游说,但就算是最乐观的估计,我也没想过保卫处会全盘接受我的条件,只在一些无关重要的细节表达不满。”
“这很蹊跷,明早8点之前,你的人要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