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们不适合作为核心,更适合在侧翼机动,用法反而有些近似我们使用布里格,当然,二者的战斗力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他在音叉正面画了一堆圆圈。
“早先的音叉阵,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小皮尔斯准备用侍神诱敌,瓦尔基里级猎头,再用两艘双桅从后捡漏、抢险,充当保险。”
“这么做既浪费了瓦尔基里级在防守端的统治级实力,又逼着侍神级去缠斗,是典型的扬短避长,一无是处。”
“但是通过刚才的变阵,我终于知道自己彻底低估了他们现在的水准。”
“音叉看起来是战阵,其实是预阵。通过瓦尔基里级前突,就像他们现在做的,音叉就成了突击的三叉戟,两艘侍神不用移位,扮演的角色就从诱敌变成了猎头,只是一个小小的变动,所有船都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位置!”
“而且,而且这还不是音叉唯一的变化!”
纳尔逊在纸上画了几道箭头,把箭头尖端扩充成新的虚线构成的三角。
“变化一,侍神级满舵拉开,沿敌阵线斜切,把音叉变成Y,留在原阵位的瓦尔基里级和两艘百慕大就成了标准的强头位直线突击,适合撕裂阵型不扎实的敌军。”
“变化二,两艘百慕大在瓦尔基里级身后拉开,瓦尔基里级徐徐向前,把两艘侍神级挤到两边。这样音叉就成了心坚翼巧的W,是韧性最强的舰姿防御。”
“强突、撕裂、缠斗,这个看似无能的阵型背后居然能藏下如些全面的应对变化,而且特勤编队居然会把一个行进预阵演练出战阵的严谨和稳定……”
“显然,这还是一个精妙的陷阱……”纳尔逊深吸了一口气,一扬笔,把所有的圆圈都框进一个大大的叉里,“距离1000时启动,到800前完成变阵和加速,然后抵近!”
“他的对手在这个距离根本来不及作出精准的有针对的调整,只能乖乖把破绽露出来,把剩下的一切全部交给上帝来裁决。”
“这真是太让人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