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怎么样的尊敬面对一个高贵智慧有修养的绅士!”
“这就是你们仅有的价值!”
“现在,哈希姆,让他们发挥价值!”
哈希姆强忍着热泪举起浸透盐水的皮鞭,缓步走到耶塔面前。
“耶塔.费斯迪拉诺先生,佛德角的普拉亚族向您问好。”
耶塔惊恐地瞪大眼睛:“你是……”
“你们该把普拉亚族抓光才对,太不小心了。”
“不!不!我是被冤枉的!豪生先生,您的奴隶在隐瞒您,我是被冤枉的,我是……啊!”
皮鞭重重的抽了下去,第一鞭就打在耶塔的脸上,抽开一长条血痕,打断了耶塔的自辩。
连续不断的抽打和惨叫紧随其后,耶塔的嚎声响彻,瘆入骨髓,让人心像长毛似瘙痒。
法拉明拖着张扬的笑声走进船舱,一离开人的视线便疲惫地垂下了肩膀。
“卡奥先生,还有学妹……我们10点准时离港,还剩1小时37分钟,外松,内紧,绝不能出任何纰漏。”
“是……”
……
耶塔的惨叫飘荡在港口,围观的人里三层外三层,不断有眼尖的认出向阳花号的坠饰,惊呼声此起彼伏,无从断绝。
“天呢,行政区的蒙托奥被挂在了船上!他可是个恶棍,在那做生意的没有人躲得开他的勒索。”
“吉洛比,是吉洛比!他手下足有三十多个人呢,谁能想到码头区的盗贼头目居然会在这种事情上栽跟头!”
“那个……那个一动不动的不是刚铎捕奴队呢加西亚队长么?捕奴队虽然无恶不作,可这样的大人物真的会亲自参与盗窃么?”
“谁知道呢?或是他们不是盗窃,是抢劫,你看正在受刑那位不就是二队的费斯迪拉诺副队长么?”
“啧啧啧,都说刚铎三支捕奴队不合,抢劫起商人来倒是合作无间。谁知道他们卖不卖白奴?仔细想想,这两年可有不少商人一去不回的,说不定……”
各种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