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78年决定到新大陆来的,因为那时候英国和法国在西班牙航线上打得太凶。”
夜色中的茅草屋前,当初亚提斯美人号上的老人聚到一起,莱夫搅动着面前的火堆,温柔地看着屋里屋外忙进忙出的印第安女人。
“你知道的,北海就是个小渔塘。我们在海上漂,主要的收益就是来自西班牙航线的昂贵转运品,那里打起来,北海的收益就养不活船员。”
听着他娓娓的叙述,洛林不由回忆起坎塔布连的腥风血雨。
那是他最冒险的一次战争,几乎押上一切才从维仑手上拿到了险胜,但也奠定了后来德雷克商会平顺且高速发展的基础。
“我们从高纬航线往西走,穿过冰岛,沿着格陵兰的海岸线。因为是在盛夏,航线上全是浮冰和风暴,而且我们没有海图,一路躲避着风险,不知不觉就漂到了巴芬岛的海岸线。”
“我们偏航了,在一座小渔港探听到一个消息,关于哈德逊海峡上的维京船墓。”
“那里的人自称是无情者哈拉尔德的后裔,在最后的维京人死在不列颠后,一部分继承着维京信仰的残部不愿意回到信仰上帝的挪威,划着他们的长船,带着王者的遗骸逃到巴芬岛。”
“他们用火把和十字镐在万载的冻土中挖掘出幽深的隧道,把他们世代侍奉的王和珍若生命的长船都埋进了洞里。”
莱夫的神色开始迷离。
“我们去探索了维京船墓,那里很深,很冷,到处都是塌方和冻土,随处可见冰缝和裂隙。”
“我们死了四十多个人,在隧道中探索了三天,终于来到了船墓,在那里找到了哈拉尔德的剑和盾。”
“从那天起,我和博尼特就坚信我们得到了先祖的庇佑。奥丁在为我们指路,瓦尔基里骑着闪光的伯加索斯,就走在我们前头。”
“双子星号顺利地沿着北美的海岸线来到加勒比,我们很快就闯荡出名声,还和黑胡子和棉布杰克各干了一仗。”
“就在那时候,烙印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