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来玩嘛!”
“原装的日耳曼少女,从小在修道院长大的女孩,今夜只要一枚八角金币!真的有绅士愿意错过么?”
“印第安人!要多少就有多少!要多少就有多少!”……
污言秽语的街巷,污水横流的石砖,这就是新奥尔良,当今新大陆上最平等的市镇。
7月28日,寒鸦号第二次进入航后休整,海娜罩着面纱独坐在一间咖啡馆靠窗的位置,翡翠般的眸子一闪一闪,不时扫过不远处暗巷的尽头,一间名为【巴兰巴斯的白日梦】的地下酒馆。
这个说法其实并不准确。
所谓地下酒馆,顾名思义就是凑活在地下室中的酒馆,就像老巴特的老酒馆,就建在【古达里尔-法兰西风情】成衣铺的地下室里。
从地面上,人们看不到它们的样子,也听不见它们的声音,闻不见它们的味道,海娜眼底的暗巷只是这座酒馆后门的连通,而它的前门临街,与一间打铁铺共用门脸。
喝完了第二杯茶,海娜看到一个穿着肮脏的水手醉醺醺跑进咖啡馆,在侍应上来驱赶之前突然又恢复了正常,当空抛出一枚便士,小跑着来到海娜身边。
“耶斯拉女士,查清楚了。”
海娜慵懒地支着下巴,依旧看着窗外的人群:“德塞怎么说?”
“司炮长带着我们在里面坐了四个小时,果然等到了舵手先生。他和几个陌生人相隔近一个小时进了一间卡坐,司炮长打探了一下,发现那里是专门招待贵宾的地方。”
“贵宾?”海娜皱起眉,“朱迪亚应该是第二次来新奥尔良,哪怕对那间酒馆情有独钟,区区三次光临,也没理由被当成贵宾。”
“司炮长也是这么说的!而且我们一直守在附近,确定先进卡坐的陌生人没有离开,舵手先生进去的时候,他们仍在里面。”
“鬼鬼祟祟呢……”海娜叹了口气,“你们出来了几个人?”
“两个,司炮长还留了两个在身边,足够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