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合作。”
在副席的交锋上,卡门理所当然接过话头,声音里洋溢着浓浓的自信。
“请原谅女士们喜欢时尚的天性,趁着方才休整之时,我与船上的女伴们充分领略了巴尔的摩的风光。奇怪的是,这里的礼服和饰物居然多是77年的旧风格,偌大的码头上,我也没有见到任何一艘军方以外的船只呢。”
“革命时期,邦联人民无心奢侈,倒是让不愿意透露姓氏的卡门女士失望了。”
文官傲然扬起下巴。
“至于您说的更换合作方的事,不是我们不能做,只是担心这样会伤害法兰西朋友的感情,这很重要,因为我们珍视友谊。”
“在一座萧条的码头上珍视友谊么?”
“巴尔的摩是明珠,在西海岸,她的繁华无处可及。”
卡门轻蔑地笑出了声。
“美国还没和平呢,优秀的政客却已经成熟了。无理先生,您真会睁着眼说瞎话。”
“彼此彼此,藏头露尾女士。”
“卡门!”“咳!”
争辩升级为争吵,洛林和汉密尔顿齐齐出声。
卡门垂下脑袋假作愧疚,矮胖官员重重哼了一声,把头一扭也不再说话。
复席的争端戛然而止,汉密尔顿长舒了一口气。
“肯维先生,你的参谋让我想起另一位可敬的女士。”
“是亚当斯夫人吧?阿比盖尔.史密丝.亚当斯夫人,我听过她一些主张,虽说理想化了点,但作为女性,确实有独特的见地。”
汉密尔顿显然没想到能从一个海盗嘴里听到议员夫人的全名,不由惊疑地和矮胖官员对望了一眼。
他正了正神,小心措辞:“不知肯维先生……”
“想不到我会对政治有所兴趣?”
汉密尔顿唯有点头。
洛林却摇着头笑了笑:“真想告诉您我是因为仰慕诸位独立斗士才去了解他们的,然而,不是。”
“不是?”
“二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