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愿地狱空旷,收留富贵与光荣。”
他们异口同声的骂,直到,夕阳西下,绝望降临……
……
桑德和拉查蒙并肩站在队伍的最前列,身后是穿着千奇百怪,列队歪七扭八的瘦弱步兵,两翼是阵型东拐西绕,坐骑大小不一的瘦弱骑兵。
还有后阵,岸防炮、轻炮、重炮、臼炮,甚至舰炮,马车、骡车、驴车,还有鹿车。
这是他们无敌的部队,桑德和拉查蒙带着满心的骄傲,眼看着夕阳渐渐下沉。
“桑德,天就要黑了。”
“是啊。”
“天黑以后,我们就能带着族人复仇。”
“是啊。”
“还有救世主的船队帮我们料理海上的敌人。”
“是啊。”
“胜利之后,他就要和我们分开了。我们从陆地攻击法兰西人的心脏,他和他的船队从海上呼应我们的进攻。”
“是啊。”
声音沉寂下来,许久……
“你信么?”
桑德继续沉默着。
但拉查蒙还是说:“巴格斯爷爷教过我,没有人会不求回报地帮助他人,连最仁慈的神都会期盼信者的献祭……”
“你想听我说什么?”桑德突然问。
“嗯?”
“救世主是白人,法兰西人也是白人,白人与白人才是同路,即使推翻了法兰西人,我们也不过换了个主人……这难道就是你想听的?”
“不……”拉查蒙满脸惊恐,“不是……你误会了!”
“误会了么?”桑德笑起来,露出一嘴雪亮的牙,“但那正是我想说的,我的真心话。”
拉查蒙瞪大了眼睛。
“觉得奇怪?没想到?不理解?”
桑德轻声地质问,却不期待拉查蒙的回答,那只是前戏而已,为了讲述生平,他需要认真的聆听。
“我的父亲曾是大部落的族长,好战,勇猛,最喜欢用敌对部落的男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