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园里管理马场,也兼职洛林的车夫。
印第安人使用克丘亚语,名字往往充满寓意,比如“玛卡”,翻译过来就是堡垒的战马,一听就像是天生的养马人。而那个等在门口给洛林接伞的侍女则叫芬利尔,名字里有“灯塔”和“希望”的意思。
短暂十来天的接触,洛林发现这些印第安雇佣一个个都表现得老实本分,也不知究竟是数百年的殖民历史已经给这些幸存的土著烙下了人种和阶级的概念,还是原主人精挑细选,只接受这样的性格。
总之,托原主人的福,洛林用得很顺手。
看着玛卡赶着车去了马场,洛林任由芬利尔为他摘掉礼帽,扫落旅尘,突然问:“芬利尔,我听说你和玛卡是恋人?”
芬利尔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是,先生。”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这……这得听先生的意思。”
“听我的意思?”
洛林不明就里地想了半天,等看到芬利尔涨红,还隐约有些伤心的神情,才想起那个该死的初夜权。
他的心情一下子臭了大半:“我明天要出门,赶在今天,你们找皮尔斯把先前的契约修改一下。”
“修改……”芬利尔一下子恐惧起来,“先生,如果您不想我们结婚,我们可以不结婚的!您要是赶我们走,我们很快会被奴隶贩子抓起来,我们……”
“想什么呢,只是把那条初夜权去掉。你们是自由民,不需要这种毫无人性的约束,也应该自由地决定婚姻的时间。”
小姑娘的瞳孔里真正地亮起了希望的光芒:“先生,您的意思是……”
“只去掉初夜权,别的条款不变,这点改动应该不会让我变成卢西绅士们的众矢之的,而你们以后也可以把自己洗干净些。一个个脏兮兮的,我看着也别扭。”
“是!是的,先生!”芬利尔手足无措地捧着洛林的配饰,“我……请原谅我先行告退,我现在就去洗脸!”
征得了洛林的许可,她蹦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