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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败,完完全全的溃败,至少在辽军看来是这样。这些渤海师的士兵在骑兵出动刚一出动,不顾一切地向后撤了,比先期逃走的老百姓还不如。
“你是说渤海王的军队从来没有打过硬仗?所以现在溃败也在意料之中。”耶律安端总算是挽回了面子。
耶律**摇头:“渤海王的军队,有传说叫做渤海师和游骑兵师。但是渤海师和游骑兵师的将领没有人知道是谁。几个月来,从来不知道一场战斗的指挥官是谁,这才是最可怕的。这么多仗打下来,对面的敌人千变万化,看不出一点点可以遵循的法则。王爷,我们上当太多了。越是如此,后队越不能上。或者等伏兵尽出之后再想办法。”
“你怎么知道不是因为没有能够协统的将领而造成的混乱?”耶律安端沉下脸。
“王爷,这是直觉,属下无能,与渤海师作战,即便是小胜,也是惨胜,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渤海王的士兵的尸首,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有抓到过一个俘虏。但是可以肯定,他们不怕死。”
渤海师的人确实不怕死,但是怕被自己的地雷无辜地炸死。最后躲进了最后一道壕沟,战士们开始阻击,为还留在前面点燃导火索的战士争取时间。
辽军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冲锋,而是低下身,举着盾牌缓缓推进。火枪也有射程限制,在一定距离内,厚重的木盾能够挡住子弹。刀盾已经明白在巨盾的掩护下,可以为后面的弓箭手争取出手的机会。而弓箭手们学会了躺在地上,按照躲在更远的地方的将官的口令仰射。这避免了露出头被火枪手击中。
这样的情况,就像李锦说的,有火炮,辽军的战术就不成立。可是现在没有火炮。
辅兵们用草袋铺满了壕沟。骑兵已经启动,马蹄声震耳欲聋,河岔上的桥梁终于架通,步兵涌上了结冰的冰面。
“后队没动。”李锦放下望远镜:“清点一下过来的有多少人。”
刘铣叹了口气:“耶律**,这个耶律**有些本事,只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