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成河,并不是所有的土司都有罪,但是所有的土司都被杀了。归州的安定是用血换来的。”
“施睿静答应我不乱杀无辜。”高保融怒了。
“主上,我听说归州,您给了施大人三天时间,三天,够把归州来回杀三次了。”徐琳道。
高保融被噎住了,他确实给了施睿静三天时间,因为从荆州到归州,传递消息需要时间,制止乱杀无辜也需要时间。而如果有人成心要做什么事情,三天,归州确实经不起三天时间的折腾。
高保融懊恼地猛拍了一下桌子。
“峡州情况怎么样?”高保融只好退而求其次。
“峡州因为魏璘将军和主上来得太快,情况尚好。魏璘将军到归州,归州土司已经差不多了。好处也是有的,田行皋在归州彻底失去了内应。土地新政推行顺利,不过归州商会我想只会有很少数的几个人。康张大人功不可没。”
拓跋恒也算是听明白了。
“高大人,凡事总是有利有弊,也不必苛求。如果要代笔,老夫可以勉力而为。”
高保融连忙向拓跋恒行礼道:“那谢谢先生了。”
徐琳早就注意这个老头了,连忙行礼道:“这位是。”
“长沙天策学士拓跋恒,新任监利长吏。其实是屈才了,过些年另有施用。”
监利和松滋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县令,只设长吏。而这个长吏实际上行使的是县令的职权。因为梁震和高保融的关系,相当长一段时间,这两个县,连长吏也没有。
一个楚国赫赫有名的天策学士,居然到一个根本没有几个人,到处都是湖泽的小县当长吏。这确实异乎寻常。但是听到说过些年另有施用。徐琳也猜到了一些苗头。
“原来是拓跋先生。京兆徐琳见过拓拔先生。”
拓跋恒笑笑,回了礼道:“徐大人见微知著,实在难得。”
徐琳笑道:“小子只是在乡间跑的多了,明白一些事理。”
徐琳笑着说:“楚国,不简单啊。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