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把儿子都送给梁震了。可是梁震自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官员看,他和他的两个儿子都是自己耕种,自给自足。连老百姓逢年过节给他送礼,他也会安排回礼,往往回礼还要重与送过去的礼。
梁玉江和梁玉海这两个舅舅总算是等到了高继冲的到来,根本没有任何让他们停留的意思,催促道:“可到了,快进去吧,不然来不及了。”
外面的人群登时大恸。但是一行人鱼贯而入,一百名士兵分成两圈吧梁家的大院给围了。男兵在外面,女兵在里面。
而这些女兵很多老百姓都认识,因为她们是梁家的大小姐一手训练出来的。
悲痛的气氛很容易感染人。这些士兵们全都泪流满面。
梁氏兄弟是跑着前往梁震居住的屋子,王婉容也抱着高继冲往里面跑。
房间里蜡烛点了好几根,让屋子里非常明亮。
“父亲已经看不太清楚,他说屋里太黑。”梁玉江解释道。
“是继冲到了吧。”梁震听见声音,居然坐了以来,声音宏亮。消瘦的脸上泛出妖异的红润。
“外公。”
王婉容把高继冲一放到地上,高继冲就跑到床前。不过梁震不让他上床。
“你就在床边坐下,外公快要死了,别沾上晦气。”梁震笑得很开心。
梁玉江的媳妇封氏连忙把高继冲抱到靠近床边的凳子上坐下。
这是孙光宪和高从让才进来。
“你们都来了,快坐快坐。这么晚,太麻烦你们了。”梁震非常清醒,但是这恐怕就是回光返照了。
“老大人召唤,不敢不来。”孙光宪已经泣不成声,倒是高从让还算镇定。
梁震笑着说:“老三,以前最调皮,最不成器的就是你,想不到现在最稳重的也是你。”
高从让排行第三,他连忙躬身道:“要不就白活这么多年,我都快六十岁了。”
“孟文也快四十岁了,你哭什么,人总有一死,人生七十古来稀,我都活了八十一岁了,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