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自处。”
高从义是真被逼急了。
高保勖倒是泰然自若:“七叔,归州峡州的人口本来就不多,很多人,包括各位叔叔和过几天就要来的各位哥哥们要在这里安身立命,外乡人已经超过了本地人。但是如果本地土司作乱,外乡人能够好得到那里去?七叔,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让整个南平国,整个高家陷入危机之中。我知道七叔不服三哥,其实我也曾经不服,但是南平国与其它国家不同,如果高家不团结,群狼环伺,就将死无葬身之地。”
高保勖见高从义的握着剑的手松了下来,叹了口气道:“二哥在北汉不回来,因为南平国不是一个好地方,这个节度使不当也罢。让我当,我也不当。三哥别看死心眼,但是有一点看得很准,那就是为官者,必须要有一个好民声。只有好民声,到最后才能救高家的命。无论走到什么地方,老百姓不会为难我们。他要比我们想得长远。可是七叔,您现在做的事情不会有一个好民声。只会让老百姓讨厌我们。三国时期,袁氏一族,那么辉煌,最后也不过死于乱兵之手。让七叔三思。”
高从义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七叔?”高保勖追问了一句。
高从义挥挥手:“小十,你坐下说话。那几个道姑为什么你要要过去?”
高保勖道:“我要过去,是因为要帮七叔。其实耿先生只要两个年级小的徒弟。但是七叔您把人犯收在家里当小妾,这于法不容,施参事要是真计较起来,以三哥的脾气,恐怕于您不利。”
“那个耿先生收奸纳秽,难道她的徒弟蛊惑众生,不是她的罪过?高保融收留耿先生难道就能够容于法?”高从义怒道。
“耿先生什么人?南唐异人,唐中宗李璟曾经收在宫内,能够炒雪为银。三哥请耿先生为继冲的老师,那是重视人才,也会吸引人才。三哥这件事做得很高明,或者说是三嫂做得很高明,凭三哥那脑子,恐怕想不出来这么多弯弯绕绕。您想想,延请野医余老治蛊毒,启用老臣司空熏,重用小吏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