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放她弟弟一条生路。”
华美男子大袖一摆道：“这想也别想，那小娃娃现在就得给我死。”
话音未落，只见一个高大身影托着一个小娃娃走了上来。正是那韦氏老奴黑沙。
“黑沙拜见五皇子。”
五皇子笑意吟吟道：“那老韦头果真信任于你！你转来的各种情报我已处理，各种财物、契约也已充公。偌大的幽州韦家翻手间就只剩下这小畜生和这地下的老畜生了。”
黑沙脸上露出尴尬神色说道：“黑沙为其奴时，也尽心尽力，竭尽所能。”
五皇子问道：“你可知如何用这小娃娃召唤出那怪蛇？”
黑沙道：“属下知道。这便为殿下招出那怪蛇。不过属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五皇子勃然怒道：“不情之请？”他强自克制道：“说说看。”
黑沙道：“我黑家奉先皇之命，三代潜伏韦家。韦家己任家主对我爷孙三代颇有亲恩。黑沙虽为国效命，义不容辞，但心中亏欠韦家之情，泣血难回。等等我便和这小娃娃共赴黄泉，以死谢罪。只请五皇子放过我尚存的家人，小奴到了黄泉路上，也会记住您的浩荡皇恩。”
五皇子不想节外生枝，心中大骂此人的同时，口中却说：“好个忠义两全的良仆，准了。”
黑沙跪倒叩谢，举起肩头的小娃娃说道：“小祖宗，你韦家贵为一方门阀，却敛财肥私，更豢养怪兽，意图不轨。吾皇已灭你三族，如今只剩下你一根独苗，孤苦伶仃，不如这就去吧！”说完再不迟疑，将这小娃娃用力掼在地上。那娃娃一声没吭，脑浆迸裂，顿时死于非命。黑沙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只黝黑的鳞片，在地上沾满小娃娃的鲜血，扔入一旁的火盆之中。
一股恶臭自火中传来，五皇子等人不禁掩住口鼻，躲到一边。宫殿之中却呼啦啦涌出千名甲士，并有百名身着道袍高冠的道士混在其中。结阵列队，如临大敌。
没人注意到，黑沙早将一只长剑插入肚腹之中，和小娃娃横尸一处。那一双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