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侄儿冒昧说一句,此事主上只需委派一名将官前去便可,何必动用叔父年迈之躯呢?”一旁的小侄子田义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田勇、田义,看来还是你们大哥考虑事情稳重周详些!你们俩要多向他学习才是啊!”,田单叹道。
田勇仿佛还是不明白叔父在说什么,他瞅瞅大哥,再看看三弟,也就不做声了。
“主上与我们一家本是远房宗亲,我们又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知己好友,这几十年的交情,彼此之间实在是太了解了。”
“我就说嘛!主上就只是信得过我们叔父一个人!换谁去他都觉得不可靠,这才是患难兄弟的生死交情!”,田勇闻听叔父说道几十年的交情,一时又心直口快地接上了话茬。
“患难兄弟的生死交情?”,安平君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地苦笑。
“叔父!侄儿难道哪里说得不对吗?”,田勇看到了叔父脸上露出的苦笑,谨慎地问道。
“好一个患难兄弟的生死交情!”安平君田单的眼睛里竟然泛出了星点的泪花,他的嘴唇有些哆嗦。
“叔父!难道说…?!…这!”田忠看着自己的叔父,却没有把心里想说的话说出口。
“嗯…!”田单默默地点了点头。
“怎么可以这样!”田忠一时竟然也显得愤慨起来。
“怎么可以哪样啊?大哥,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跟叔父说啥啊?”,田勇不解。
“二哥怎么听不明白!主上,分明是故意让叔父去送死!”三兄弟里年龄最小的田义,悟性却比自己的二哥高出很多。
听田义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田勇一时又傻住了。
“还有没有天理!什么狗屁齐王,我去跟他拼了!”,田勇回过神来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又去伸手拔剑。
“混账!放肆!”,安平君田单猛然一拍桌面,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堂下的老大、老三看到叔父勃然大怒,忙扯住田勇一起跪在了地上。
“飞鸟尽,良弓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