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那长发女子犹如断了提线的木偶一般瘫倒在地面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依旧呆呆地把手按在石碑上,有些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难道,我把恶魇杀死了?
我想站起来,但腿麻的厉害。
“你是何人!”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断喝。
我蹲在地上扭头一看,一个道士模样打扮的人正站在院子里,用手中的拂尘指着我。
“我…我是…您是?…”我蹲在地上不知道给如何回答这道人的问话。
“无量天尊!贫道道号清远,你到底是何方人氏?!”那道人朗声说道。
“清远?清远道长?!你是清远道长?!”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地上这位女子是怎么回事?”那道人慢慢地走近瘫倒在地上的长发女子,抬手去试她的鼻息和脉搏。
一试之后,那道人大惊失色。
“是你害死了这位女子?!”清远道长勃然大怒。
“道长,您听我解释!”听他这样说我一急,想从地上站起来。
清远道长从那女尸身旁垫步一拧,纵身来到了我的面前,一瞬间我的双手已经被他从背后反扣住了。
这动作一连贯潇洒利落。
清远道长在武术方面是很有造诣的,这一点我从达叔讲述的故事里就了解了。我不敢使劲挣扎,他不知道锁住了我哪个穴道,越挣扎只会越痛。而且,就在此时我左臂上的伤口也开始撕裂般的疼痛起来。
刚才在达叔的房间里时,我的枪伤不是不见了吗?现在怎么又有了?
“道长,您是出家人,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冤枉好人!”我坐在地上努力地为自己辩解。
“贫道给你辩解的机会,说!”他依旧没有放松手上的力道。
“她是冯鞋帮子那失踪的媳妇儿!是被魇宫里的“恶魇”附体了!”剧痛之下,我只能拣最重要的关键词说。
我相信清远如果听到“冯鞋帮子失踪的媳妇”、“魇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