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都找不到他,冷不丁抬头一看,清远道长正背着双手站在二层的平台上向东北方向看着什么,表情似乎很凝重。
“冯鞋帮子”也跟着爬上了平台,问清远:“道长看啥咧?”
“望气”清远见他上来了,脸上有了些许笑容。
“啥叫望气?”“冯鞋帮子”搞不明白。
“哦”清远淡然一笑:“指星忧国计,望气识天风。这个望气呀,是咱们道家人修炼的一个方法,也是可以根据风云之气的色彩、形状和变化来附会人事,预言吉凶的一种占卜之法。”
“噢,这样啊”“冯鞋帮子”其实根本就没听懂清远说的啥,他就听明白一句“预言吉凶”,他赶忙问:“道长您望的这个是吉是凶?”
清远道长抬手捋了一把山羊胡子,又笑着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到底是凶是吉,凡事自由定数啊。”
他并没有告诉“冯鞋帮子”,刚才他从东北方向看到了犹如乌云盖顶般的肃杀之气正穷凶极恶地向这片天空滚滚扑来。
有些东西是命里注定要承受和经历的,天机不可泄,天意不可违。
跟清远道长聊了将近一个时辰,“冯鞋帮子”感觉心里挺畅快的。
虽然清远总是咬文嚼字之乎者也让他听不懂,但他总觉得清远是真心拿他当个朋友的。自从认识道长后,他在清远这里体会到了被别人尊重的感觉,打心里感激清远。
聊完天“冯鞋帮子”准备出门,刚走出庙门清远又叫住了他:“贤弟留步,兄长我有一件事请你帮忙。”
“啥事啊?”“冯鞋帮子”没搞明白。
“我这几天风湿病犯了,腰脚痛的厉害,你能不能帮我挑一担水?”
“嗐!我当是啥唻,不就是挑一担水?我这就给你把水缸挑满去!”说完,他就抬脚再往庙里走。
“贤弟且慢,这水不是今日挑”道长笑着拉住了“冯鞋帮子”。
“那啥时候挑?”
“七天之后的午时,你要记住:我只喝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