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妄想。”
白寒山爆喝,这让他怎能容忍,堂堂灵帝真么能被人关押,想起年轻时候的往事,确实曾得罪过青鸾,但世间上本就强者为尊,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这青鸾要报当年的屈辱之仇,这也无话可说,但想要关押他一个月,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更别说把视为接班人的白悠然留在南蛮一年。
一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这白寒山又怎么可能把白悠然留下,这根本就是与虎谋皮,压根就不可能的事情。
可如今人强我弱,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白寒山心中憋屈啊,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要是本尊亲临那会怕这刚达兽皇之境的青鸾。
他两眼赤红,强压漫天的怒火,道:“青鸾,够了,本帝已给足你面子,莫要欺人太甚,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呸,当年你不是很威风么,足足追杀了本姑娘一天一夜,要不是侥幸逃脱,只怕早被你如何的羞辱虐待。大言不惭,要把本姑娘关进笼子,本姑娘先镇压你。”
青鸾越想越气,当年的窘迫和屈辱仿佛历历在目,那白寒山得意的叫嚣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这让她更加气愤,灵力猛然爆发,催动着风之牢笼狠狠的辗压下去,当真是直接就把白寒山和白悠然狠狠的镇压在笼子中。
“噼啪噼啪……”
阵阵破碎的声音回荡,白寒山的圆木阵后力不足,节节败退,那高耸如云般的九根参天法则大树不堪重负,截截破碎化为灵气消散空中。
没几下功夫就生生断了一半,怕是支撑不了不久,毕竟只是一缕法则形成的意识分身,那是青鸾的对手。
白寒山拼命支撑,调动海量的木系灵气补充到圆木阵中,可还是杯水车薪,根本就抵挡不足,他的身形更加黯淡,显然耗费太多的力量,难以维持。
屈辱,屈辱啊,若非是法则分身,恐怕白寒山都要气得吐血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栽在一个小小的兽皇手里,如非担忧孙子白悠然的性命,这白寒山直接是不顾这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