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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绣望了白承泽一眼,最后又抬头看向天空,跟白承泽道:“这些东西我不懂,我只知道这样一来,会死很多人。”
“白笑生逼宫那会儿,我觉得锦绣你不像是个怕见死人的人,”白承泽说道:“你如今又转了性子?”
“那时是被逼无奈,”安锦绣道:“至于现在,我不能问,也不敢问。”
白承泽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安锦绣,道:“不管结果怎样,我答应你的事,总不会负你。”
安锦绣一笑,道:“今天晚上也许又有一场雨了。”
白承泽下意识地看向天空,灰蒙蒙的天幕上,一行飞鸟掠过他的视线,往更远的地方飞去。白承泽深吸了一口冬日里清冷的空气,再看身边的安锦绣时,神情有些恍忽。身边坐着的这个女子,让白承泽突然就感觉他们很久很久以前,也这样坐着仰头看过天空,安锦绣还是如今天这样,鸦鬓簪花一朵,回眸一笑,春光无限。
“殿下好自为之吧,”安锦绣双手撑着身下的山石就要起身。
白承泽伸手扶住了安锦绣,道:“锦绣,你是不是还是不信我?”
安锦绣面带笑容,只是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被冰冻着,看不出一点情绪,“怎么会,”她跟白承泽道:“殿下男儿丈夫,说出的话,自然会做到。”
“你……”白承泽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要用怎样的言语向安锦绣表达,他这会儿的心情,烦燥,不安,又带着一些期待,再细想之下,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些什么。
“主子,”袁义这时又到了安锦绣的身边,小声道:“是要走了吗?”
安锦绣不着痕迹地推开了白承泽扶着她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跟白承泽道:“不管殿下做何打算,我都希望殿下你三思而后行。”
白承泽站在假山石上,看着袁义护着安锦绣下了假山,快步走出了这个庭院。白承泽怅然若失地抬头再看天空,就见天边乌云开始堆积,就如安锦绣方才所说的那样,京都城很快又要迎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