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会越来越大。”
郑芝龙冷笑一声,指着身后那数百辆的战船道:“大明国内,他是王爷,海上,我们郑家才是龙头!”
“只要他想开海,就必须得借重于我们。”
“他若是敢得罪我郑家,只要他敢上船,就是他的死期!”
郑芝龙挥挥手,示意郑芝豹可以离开了:“去吧,办好了再回来,这位衡王,倒是比南京哪位要强的多。”
说罢,郑芝龙一步步走向船头,路过的所有水手纷纷热情的喊叫起来:“一官,啥时候再带我们去瀛洲啊。”
“一官,我捉到一尾大黄鱼,你尝尝吧。”
诸如此类的亲切话语,不断响起。
十芝郑芝龙,为人豪爽,不拘小节,麾下战船数百,为大明沿海一势力。
郑芝豹则是在这一声声呐喊声中,乘船再次前往胶州湾。
一艘战船,三十名船匠,郑芝豹阴沉着脸,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而此刻,胶州湾内。
朱由棷缺是在眯着眼,静静地等待着船匠的到来。
在他身后,一个师的预备役部队已然到达。
开始从陆军转化为海军的先期训练。
一个师万余人此刻如同下饺子一般走入海中,在他们身旁,一期过来的新一军战士,此刻纷纷化身为教官,教导战友该如何游泳。
山东内陆属于北方,湖泊稀少,不像南方到处都是池塘溪流,而山东除非是靠海的本地人,否则大都是旱鸭子。
瞅着一个个刚下海就开始喝海水的战士,朱由棷脸上顿时充满笑意。
难得的休闲时光,让他多了一些时间深入到战士群体当中。
只是可惜,像这种悠闲的时光往往都是短暂的。
没过几日,郑芝豹便已然驾驶着两艘战船缓缓开进胶州湾。
看着面前长约五十米,宽十米的战船,朱由棷满意的点点头,将怀中的一张银票拍在郑芝豹的手中道:“我与人做买卖从不让人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