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毕竟他韩林儿比起明太祖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宰相制还没被废,中书省右丞相徐达更是因数年荣养活的好好的,这时候还在北面撒欢,跟别说辅政学士这个正式的称呼了。
冬暖阁。
“臣等……”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闲言少叙,诸位先生亦无需多礼。”
三人刚刚躬身,还未说完便被韩赟急呼呼的打断,齐泰三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方孝儒出言问道:“不知陛下叫我等留下,有何要事相商?”
“今日叫诸位留下,主要是朕的魏国公送来了奏疏。”
“哦?”
三人面色各异,齐泰有些不忿,黄子澄只是淡淡的,方孝儒就很正常了,只是好奇。
“敢问官家,魏国公所言何事?”
“诸位先生自己看看吧。”
韩赟挥了挥手,王敬手捧奏疏下了陛阶,齐泰接过读了起来。
不过片刻,齐泰将之递给黄子澄,而当方孝儒恭谨的把奏疏交给王敬后,暖阁内落针可闻,三人皆陷入了沉思。
这事不怪他们,主要是徐达奏疏的内容太骇人了,具体说了啥呢?
也没啥,徐达的意思就是,老夫准备拼命了,咱也别过了,京城除却一千骑兵一人一马拱卫,剩下的近两万骑一人一至双马全部北上!由水师率领,去登州,为了避免密谍探听以及商人被暗中收买,要走海路!
至于齐鲁那边,也用不着担心,除却出征的边军,剩下的城镇只留下足以自守防备匪寇的甲兵青壮,再算上整改后的齐王卫队,空出来的这数万人在沿路民夫的配合下连同辎重粮秣全部集结到登州,登州水师指挥使傅显那边自己也通知好了,届时接应两万骑兵,随后合兵一处休整以待战机。
战机一到,立即走海路北上,自海河口破浪而入,至海津镇,再入运河,一路直插通州!
三人被徐达疯狂而又宏伟的战略规划震到了,一时间不能自已。
至于韩赟,他也是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