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
房宽微微侧身,佯作轻蔑道:“你们缩卵了?某怎么听着外强中干的?”
“有——!”
将士们深吸一口气,凝聚全身的力气传与肺腑,脖颈之上青筋暴起,瞋目切齿,他们用声音回应了统将的不屑。
“好!某就知道,某房宽带出来的兵,不会有一个是孬种!”
房宽面色逐渐冷肃,他抓着缰绳上马,随后……
锵!
房宽猛然拔出佩刀,调转马头,瞪大双眼,长刀斜指天空,对着那沉默却又蠢蠢欲动的阵列嘶吼:“诸将士!随某一起,踢蹬上马,趁他们不备,从后面给那群苟娘养的鞑子来一下狠的!”
“虎——!
“虎——!”
“虎——!”
沉默未久的队列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咆哮声,将士们用长刀拍打着盾牌,一遍又一遍的高举手中的武器,宣泄着对杀敌的渴望。
刀枪林立!
“开拔!”
“你就是那个大言炎炎的匪徒?”
宋将倒背着手,看着被扣住双手的匪徒,晃悠的同时,啧啧称奇道。
“嘿嘿嘿,那什么,某就是,为了见到将军,出此下策,还望将军勿怪。”
那个头领傻笑了几声,本是想装成憨厚老实的模样,但配合他那“正气凛然”的相貌,宋将是怎么看怎么不得劲。
“哦?为了见我?”
“是是是,某有大事禀告将军。”
那头领也懂事,不敢拿乔的他满脸谄笑,正准备吹捧几句后将事情全盘托出,宋将就给了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官匪之分。
“那你还不快说与某!怎么,还敢拿乔不成?”
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身上还散发着冷漠气息的宋将,头领心中的得意尽数消散,变得凛然了起来,他连忙堆笑道:“将军息怒,息怒,某这便说来!是这样的……”
头领说,宋将听,头领时不时的偷瞄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