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了,都起来了!抢到女人了!全是十几二十来岁的,水嫩的大姑娘小媳妇……”
头领嘴上说着,脚也不停,走到哪里到哪,等他几乎踢了一个遍后,头领扶着膝盖弯下腰,喘息着,眸中泛着冷光。
“看来…药效不错啊!”
无人去挑灯芯,寨内的光亮有些晦暗不明,头领扶着腰直起身,无声的大笑。
“挑选最精锐的骑兵,随某绕道奔袭。”
骥山脚下的宋军正在打着火把扎营,正在一边散步的房宽,伸了个懒腰嘱咐道。身旁的亲兵点头应声:“末将这便去办。”
言罢转身离去,另一个将领笑道:“将军不冲杀一阵再走?”
“那可散了吧你。”
房宽摇了摇头,说道:“这群军士平日里让某操练狠了,从马谷山见一次血发泄发刚刚好好。
古人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再从这杀一阵,会失了锐气不说,更重要的是浪费了时间,到时候完成不了奔袭盐山、堵庆云后路的军令,大将军肯定会要了某的脑袋!”
面对房宽这等冷硬的语气,那个将领只得默默点头,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
就在房宽刚侧身准备说两句缓和一下僵硬的氛围时,一名军士前来禀告,说是抓住了一个匪寇,很是嚣张,叫嚷着要见宋军的最高将领。
房宽心生诧异,对前来禀告的军士问道:
“哦?他就是如此说的?”
见军士十分确定的点头,房宽沉思道:“嗯,你下去通知他们,将这个匪寇押来。”
“将军,莫不是……”
房宽摆了摆手,让将领下面的话憋了回去,他捋了捋髯须道:“某知道你想说么,就是你想的那样!这个抓到的匪寇十有九就是骥山的头领。”
“我开始好奇他一介酋首哪来的胆子敢只身进入官军营寨了。”
房宽饶有兴趣的话也提起了身。
边将领的好奇心,于是二人停下了脚步,与几名亲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