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自己的了。”
“宋人开始急躁了。”
元军的大帐内,一名将领带着笑意说道。
察觉到宋军异常的元将们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哪怕是被冷水泼醒,又打了个半死的阿来夫也勉强的扯出了一丝微笑。
可拉克申没有丝毫的笑意,反而眉头紧锁。
“步军需要休整,二十七日之前他们不能上战场……”
“那又如何?宋军久攻不下,我们援军将至,他们已经开始慌了。”
“确实如此,宋军的骑兵能牵制我们,但再加上步军,咱们就像是生出獠牙利爪的狼群,他们怎么牵制?冲阵吗?勇士们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在狂风骤雨中仍屹立不倒的野额……”
一个将领正慷慨激昂,却突然发现自己将悍勇的麾下比作野草并不妥当,于是就僵住了。
“不是这个。”
拉克申瞥了眼那个将领涨红的脸,摇了摇头,起身道:“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燕王府。
朱隶在跟姚广孝分头离开密室后来到了卧房,暮夏之际,天气仍旧炎热,但朱隶默默给自己裹上了三层棉被,盘坐在床上,像是在三九天一样,被“冻”的瑟瑟发抖。
没过多久。
嘎吱……
徐妙云推门进来,看到哆哆嗦嗦的朱隶后松了口气,接着柳眉轻蹙,回身吩咐道:“这门该上油了,提醒一下他们,这么偷懒可不行。”
“是。”
赵青青顺从的点了点头,好奇问道:“娘子,不处罚他们吗?”
“不了。”
徐妙云轻轻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丈夫,正全神贯注竖耳偷听的朱隶连忙喊了句:“冷啊!”
“都是可怜人,不必惩罚他们。”
燕王府的仆役大多都是曾经的灾民,他们很珍惜在王府的日子,怎么会连油都忘了上呢?
不过是燕王疯了,王府的顶梁柱倒了,连徐妙云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