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宏硕拿着那份未开封的文书,冷冷的看着他,问道。
达鲁花赤,蒙古语,意为“镇守者”,汉译“宣差”。
“回…回大人的话,还未来得及禀告宣差大人!”
砰!
来人只觉一阵疾风扑面而来,接着便眼前一黑,随后那额上的疼痛和逐渐变红的视线告诉了来人,他刚被大名路总管毛宏硕大人的茶杯砸破了额头。
“你好大的胆子!”
面对毛宏硕的厉喝,来人连忙扑通跪下,磕头如捣蒜。
“大人饶命!小的猪油蒙了心,吃屎迷了眼,忘了此事,大人饶命……”
“来人!”
并不理会连连叩首的来人,毛宏硕叫来了两名侍卫,不过看那彪悍的气息显然不是普通的军士。
“前线紧急军情,此人不分轻重,竟然先告知本官而不是禀
报宣差大人!”
毛宏硕看了一眼两个名为侍卫实为监视的军士,正了正官帽,顺了顺官袍,正气凛然道:“带上此人,本官要亲自去禀告宣差大人!”
“诺!”
“还劳禀告宣差大人,就说冠州有紧急军情,毛宏硕求见。”
毛宏硕拱了拱手,看门的侍卫的看了他一眼,回道:“等我禀告一下达鲁花赤大人!”
侍卫言罢便进了衙门,毛宏硕只得那么等着。
衙门内的大堂,先前被小吏拦住的信使正跪在那,达鲁花赤恩和金正则是随意的将两腿搭在桌上,仰躺在座椅上,看着乌力罕早就准备好的另一份文书。
那个侍卫看了一眼这诡异的氛围,思索了片刻,正准备回去回绝毛宏硕,看文书的恩和金发话了。
“门外是谁啊?”
“卑职拜见达鲁花赤大人!”
眼看着被发现了,侍卫也不慌张,进门行礼,等候恩和金的发落。
“什么事啊?”
恩和金放下了文书,粗犷的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
“